孔子的论语(《论语》中孔子说过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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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点?

《论语》主要有以下两大艺术特色。最大的特色便是它采用的语录体文体,这种文体的最大特点便是语言简短流畅、通俗易懂、诙谐机智。

《论语》全文 学而第一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不患人之不己之,患不知人也。

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论语·子罕》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礼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论语》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译文】 孔子说:“学习了而时常温习,不也喜悦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不也快乐吗?别人不理解自己也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论语》是一部什么样的书?

《论语》是一本记录孔子及其弟子言行的书。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译文孔子说:不怕没人了解自己。就怕自己不了解别人。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彬彬有礼。而后君子。其为人也。奋发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

《论语》是孔子及其弟子的语录结集,由孔子弟子及再传弟子编写而成,至战国前期成书。

子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论语》是中国古代儒家经典之一,记录了中国伟大的思想家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和思想。这本书是儒家学派的核心经典之一,对中国传统文化和思想产生了深远影响。

关于孔子的名言警句

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孔子《论语述而》饭疏食饮水一个人有了崇高的,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孔子 孔子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摘孔子《论语》言必行,行必果,果必信。

我读《论语》,认为: 里面的人生观就是学习,活到老、学到老; 人生理想则是自我实现,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① 学习。

孔子说过的话如下:德不孤,必有邻。——孔子《论语里仁》【译文】有道德的人是不会孤单的,一定有志同道合的人来和他相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孔子《论语卫灵公》【译文】如果没有长远的考虑,就必定会有马上到来的忧患。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论语·为政》。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论语·为政》。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论语·为政》。

孔子十则经典语录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而》)翻译:孔子说:学习知识并且按时温习它,不也是令人高兴的事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交流、学习),不也是令人快乐的事吗?别人不了解自己也不怨恨,不正是品德高尚的人吗?

孔子语录 论语十则

分析如下: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悦,不亦君子乎?”(1)孔子说:"学习并且按时地去复习,不也很快乐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很高兴吗?别人不了解我但我不生气,不也是道德上有修养的人吗?

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就是说父母健在的时候,观察他的志向,父母去世了,就要观察他的行为。

《论语》为何叫《论语》,《论语》是啥意思? 解释起来,还是一件蛮麻烦的事儿。 《论语》,是孔子弟子及其后学关于孔子言行思想的记录。

《论语》二十篇节选原文及翻译如下:学而篇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译文:孔子说:“学到的东西按时去温习和练习,不也很高兴吗?有朋友从很远的地方来,不也很快乐吗?

《论语》中孔子说过那些话?

孔子论学习: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盖有不知而作者,我无是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圣则吾不能,我学不厌而教不倦也。学如不及,犹恐失之。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

孔子周游列国,也遇到了不少的隐士,《论语》中记载的就有荷蒉者、长沮、桀溺、丈人、晨门,当还有其中所举的“逸民”,实在不少。

孔子的论语有很多,主要包括:1. 《学而》这是《论语》的第一篇,主要讲述孔子的学习和教育观点,强调学习的重要性以及人应有的品德修养。2. 《为政》该篇主要探讨治理国家的道理和策略,反映了孔子的政治主张。3. 《八佾》主要讨论古代礼仪规范和社会秩序的重要性,体现了孔子对礼制的重视。

有教无类。摘孔子《论语》译文 对人进行教育,不管他是哪一类。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摘孔子《论语》译文 自己不愿干的,不要强加给别人。朽木不可雕也。摘孔子《论语》译文 腐朽的木头无法雕刻。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摘孔子《论语》译文 君子以言论超过行动为耻辱。

出自《论语》中的孔子名言如下: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语意】“学习并且不断温习,不是件高兴的事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不是件愉快的事?别人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君子吗?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孔子在论语中说过哪些话

论语是孔子的弟子后来根据孔子平时的语录以及和弟子的聊天记录来编纂的,所以有一部分是孔子说的,还有一部分是孔子的弟子说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论语的伟大不在于谁说的,而是其中蕴含的道理仍然值得今天的我们来借鉴。我记得第一次接触论语是初一的时候,在语文课本里。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作为一个有品德,有修养的人一定要有宽阔的胸怀,坚忍的品质,因为你的责任重大,道路遥远。再跟你分享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话向我们介绍了如果朋友从远方过来看望你,这难道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这句话的意思浅显易懂,从侧面反映了古时候人们与朋友相处的方式。所以有了高山流水的美谈。然而与现在的社会做一下对比你就会发现现在的人们可能不会对远方的朋友这么热情了,归根结底是社会环境的变化,但并不意味着论语已经不适用了。

在我们现在看来,一个人如果做到了这些也一定会成为一位值得尊敬的人,依然适用于当下。主要原因是孔子思想的核心是仁,主要讲述的就是君子该有什么样的品质,或者说一个人想获得别人的尊重应该有的要求。根本思想就是人,而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社会的主体,都需要这样的思想加以鞭策,我想这就是孔子学院,孔子思想在国际流行的原因。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详解: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这开头,当然不是一般所解那般肤浅可笑。不过,这从原句中摘录两字当成章节题目的“学而”,除了让以后的李商隐找到了命题的好方法,以及让八股文命题多了一种坏方法,就没有更大意义了。章节的题目都是后人所加,而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其实并不需要分什么章节。

题目说完,开说正文。这三个“不亦”,大概是汉语语言历史中被最多人的口水所吞没过的。但真明白这三句话意思的,大概也没有。这劈头盖脑的三句话,仿佛好无道理,又好无来由,如果真是这样,这《论语》一定是历史上最大的伪劣商品,或者就是疯人院里随意采录的疯言疯语。凭什么成为中文第一书的开头?

因为大多不领悟,这三句话只是一句话,这是一个整体,是整个儒家思想的概括。浩如烟海的儒家经典,不过是这三句话的一个推演。

明白了这三句话,整部《论语》就豁然了,就知道上面“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那话并不是随便说的。

“学而时习之”,什么是学?谁学?学什么?学了能成什么?首先,这“学”前面就少了一个主语。动物学也是学,把随意一个动物当成这个主语放进入,这就成了“子曰:猫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猫不愠,不亦猫王乎?”这大概可以成笑话了。因此,不解决这个“学”前面缺少的主语,是不可能明白《论语》的。

其实,这主语就在这句子里,就是“君子”。学《论语》的,就是这“君子”,这话最后就落实在这“君子”上。整个儒家学说,归根结底,就是“君子学”。

何谓“君子”?“君子”就是要成为“君”的人。“君子学”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成为“君”。何谓“君”?“君”就是“圣人”。

那么,为什么是“君子学”,而不是“圣人学”?因为“圣人”是无学的,整部《论语》,整个儒家学说,就是讲述如何从“君子”“学而”成“圣人”的过程,只有这个过程才有所谓“学”的问题。

“君子学”不是学当“君子”,而是只有“君子”才能“学”,只有“君子”在这成为“君”的道上不断“学”,才有“君子学而”成“君”的可能。

但这“君”不是一日炼成的,当你打开《论语》,当你要学《论语》,你首要明白的是,你最终要通过《论语》而成为“君”,成为“圣人”,如果没有这个志愿,那是没必要看什么《论语》的,还不如去看武侠小说。阅读是不能脱离读者的,而不能承当这个阅读的读者是没有阅读的,只不过是看一些文字符号而已。有了这个志愿,才有必要看《论语》,而《论语》下面的话才有意义。

继续《论语》之旅,进入《论语》之旅的前提就是,要立志成为“圣人”,或者至少要有兴趣去了解如何成为“圣人”。至于要立志当猫王,那就此门不通了。

“学”的主语解决了,那“学”的宾语是什么?也就是说,“君子”要学什么才能成就“圣人”?千古以来,基本所有的解释都把这“学”当成各种一般技能、学问的学习了。如果真这样,那不妨把“耕田”当成宾语,这话就变成“(君子)学(耕田)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一下,孔子变成农民了。

但《论语》不是《农语》,也不是《算语》、《医语》、《文语》,《论语》不一般地探讨所谓的教育问题,孔子是教育家,但那只是他的副业,就像现在有人是教授,副业可以是广告商,如果这种副业的通常出现在各个媒体、网站上,那就成了叫售,也就是叫卖了,至于是卖什么,并不重要。《论语》归根结底是探讨儒家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成“圣人”的问题,因此这里的“学”不是一般教育意义上的,而是“闻道”、“见道”、“学道”,“学”后面的宾语只能是成“圣人”之道。

而这里的“学”,首先是“闻道”,不闻无以学,其次是“见道”,不见亦无以学。只有“见道”以后,才可以真正地“学道”,否则都是瞎猫对死耗子。就算在月亮永远不圆的外国、在那嗜钱如命的资本主义社会,要去学当陪侍,也脱离不了这程序。首先要听说有陪侍这回事,还要听说哪里有陪侍活动的场所,即使不知道这场所的专门术语-----“夜店”。然后,当然就是要去看看怎么回事,所谓眼见为实,不能光听别人说这行业有前途,就盲目投资,就算是“陪侍”是一很有前途的朝阳产业,也不能盲目投资,必须亲自明白无误地见到其中的好处,有什么福利呀、会不会拖欠工资呀、上班时间能否自由掌握呀,有多大风险呀,等等。把这一切都见到,看明白了,才可以去“学”当“陪侍”,这样才有信心,才有目标。试想,连当“陪侍”的“学”都包含如此程序,就不要说学成“圣人”之道了。

和“学”同源的是“校”,也就是“效”,就是“效法”。“学”,不是一个人的瞎修盲练,而是要“效法”,“效法”什么?当然就是“圣人”了。“校”,至少要包含两个不能偏废的方面:

1、对照;2、校对。

“对照”“圣人”学之效之而使自己也成为“圣人”,但这种“学”和“效”不是固定不变、一劳永逸的,必须不断地“校对”。就像一块表,按报时调好后,并不是一劳永逸,而是要不断地“校对”,表才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而儒家的思想是积极入世的,因此这“校对”的工夫,就不光光是“对照”“圣人”理论,而是必须针对现实,脱离了现实,就无所谓“校对”,也无所谓“学”了。而现实中的“学”,必然是群体性的,用现代术语,就是社会性的,因此,这“学”字的完整意义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只有这,才勉强称得上“学”。

对““学而时习之”中的“学”,概括如下,就是:

问:什么是学?

答: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

问:谁学?

答:君子。

问:学什么?

答:成“圣人”之道。

问:学了能成什么?

答:“圣人”。

现在,“学习”已经白话文了,“学习”成了一个词语,如白开水般了无味道,白话文里“学习”的含义,还比不了文言文中“学”的万分之一。文言文中,每个字都有着丰富的含义,但这也使得相应的理解往往很难把握。

对文言文的把握,例如,对《论语》的解释,不能按照白话文那种简单西方式思维,首先假设文章的意义是如同细胞之于人体般由字符堆积起来,就如同西医般,白话文是一种死的文字。而文言文不同,理解文言文必须首先要得其神,而其神不在字符中,是文章的整体,如同中医,离开了整体的字符是没意义的。庖丁解牛,神遇而牛解,文言文的阅读也一样,神不遇而解其文,无有是处。

上面说了“学”,现在继续说这“习”字。甲骨文中“习”是“羽”字下从“日”,后来篆书误把“日”写成“白”,将错就错,一直流传下来,结果现在的繁体字里,“羽”字下从“白”,简体字就干脆把“羽”字劈成两半,“白、日”都不要,结果简体字就只剩下这无边的黑暗了。简体字,配合白话文的一种垃圾符号,把含义丰富的中文逐步缩减成西文那种简单符号,这就是历史的现实和现实的历史。

“习”,“羽”字下从“日”,本义指的就是鸟儿在晴天里试飞。这个“习”字,如诗如画,一字而有神。“日”属阳,所谓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就是“习”,也才是“习”。但后来所有的解释,都把“习”当成不断、反复、频频地练习、温习、复习之类的意思,典型的白话文呆子思维,以为不断上下左右地折腾就可以表现出色、工夫了得、赢得奖赏,真是既无情趣、又无品位,中文堕落成这样子,真是悲哀、悲哀!

“学”而“习”,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而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不“学”“圣人之道”,无以得乘天地之正气。“学”,得“圣人之道”之体;“习”,施“圣人之道”之用。不“学”无以成其“习”,不“习”无以成其“学”,全体而大用,这才算是“学”而“习”之。何谓之“之”?成圣人之道也。

“学”而“习”之,必与其时,所以有“学而时习之”。“时”者,天时,非依其时,乃与其时、时其时也。

依其时者,小人也;

与其时者,君子也;

时其时者,君子行成“圣人之道”也。

可笑几乎所有的解释,都将“时”弄成所谓按时、依时、适时之类的意思,真不知其时矣。而“时其时”者,必得乘天地之正气,此谓得其天时也。

“时其时”者,非得天与其时,乃与天其时也。由此可见,所谓天时,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也。不如此知之,实不知何谓“时”矣。

“学而时习之”,君子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得乘天地之正气而游六合,行成圣人之道,这样,才能“不亦说乎”。后面这句“不亦说乎”,就不用解释了吧。

“学而时习之”,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风云际会、波随浪逐,感而“有朋自远方来”。“有”,并不是“有无”或“持有”之“有”,乃《左传》“是不有寡君也”之“有”,是“友”之通假也。几乎所有的解释都将“有”解释成“有无”、“持有”之“有”,大谬矣。

何谓“友”?“同志为友”,志向相同者也。甲骨文中,“友”为双手并列,为共同的志向而联手、而互助合作,才是“友”。不过后来一切都变味了,“同志”这词,特别经过上世纪的洗礼,已经变得十分可笑。现在就更不能用了。

在《论语》里,“有”或“友”的共同志向就是同成“圣人之道”。“圣人之道”,不是独自去偷欢的私道、小道,是普及天下、大善天下的公道、大道。要成“圣人之道”,成“圣人”,必须先“圣”其时,不“圣”其时,何以“圣”其人?圣人者,必圣其时、必圣其地、必圣其人,复圣它时、复圣它地、复圣它人也。而君子行“圣人之道”,必有之、方类之。

“自”,不是介词。文言文不是无聊的白话文,N个字都表示不出一个意思来,文言文的“自远方来”不是无聊白话文的“自远方来”,每一个字都有着独立的意思,如果把“自”当成介词表示时间、方位的由始,都是吃白话文用得太多的结果。“自”者,依旧、依然也。

“朋”者,“凤”之古字也,本义为凤凰。“朋自远方”者,“有凤来仪”也。《尚书·益稷》“箫韶九成,凤凰来仪。”,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实本于此。“有凤来仪”之地,即地灵之地,行“圣人之道”之地。而行“圣人之道”之君子,就是“人中之凤”,行“圣人之道”之君子“自远方来”,就是“有凤来仪”。“仪”者,法度也。“朋自远方来”干什么?法度也。以“圣人之道”法度之,教化之,成就“圣人之道”彰显之天下,这才是真行“圣人之道”。

“远”,遥远、久远,不独指空间上的,“圣人之道”不是凭空而起,源远而流长。“方”,非方向之类,而是“旁”的通假,广大的意思。《尚书·立政》,“方行天下,至于海表”,“圣人之道”之“行”,是“方行”,君子“行”圣人之道,也是“方行”,要“方行天下,至于海表”,这才算“行”圣人之道之“行”。

依旧、依然“有凤来仪”,“圣人之道”不断也。“来”,由彼至此、由远及近,浩浩汤汤,如日之东升、海之潮回,天地浩然正气升腾之景象也。圣人之道,大道流行,其远矣,其方矣。

“有朋自远方来”,君子,为共同的志向而联手,为共成“圣人之道”而同行,如人中之凤,依旧、依然,乘天地之正气,源远而流长、浩瀚而广大,由彼至此、由远及近,如日之东升、海之潮回,将“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成就“圣人之道”彰显之天下,这样,才能“不亦乐乎”。“乐”者,读yue,箫韶九成,盛世之象也。

将“圣人之道”披之六合、播于八方,法度之,教化之,首要且常态地必然会面对“人不知”的问题。如果“人皆知”了,就无所谓“法度之,教化之”。行“圣人之道”,乃难行之行,所谓知易难行,知且不易,行则更难。

“人不知而不愠”,几乎所有的解释都把“知”当成“知道”、“理解”之类的意思。“人不知而不愠”快成了现在酸死人的“理解万岁”的对应物了。但这里的“知”不是本义的“知”,而是“智”的古字,“人不知”不是“人不知道”,而是“人没有智慧”。

“人”,一般指别人,但这里的别人特指那些不能“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人,也就是行“圣人之道”时需要“法度之,教化之”的人。“人不知”,这些人没有智慧,没有什么智慧?没有“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智慧。

比起“人不知而不愠”中的“愠”,上面“知”的错解就是小菜了。对于这个“愠”,《论语》成书后,所有解释都是“生气、愤怒”之类。其实,“愠”,读yun,有两种声调,第一种发四声去声,就是通常解释“生气、愤怒”的那个,但这在这里大错特错,这里的音调应该发三声上声,解释为“郁结”。《孔子家语》有“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其中的“愠”就是发上声,解释为“郁结”。而这里的“不愠”,就是本于“南风之熏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

“不愠”,是“使之不愠”的意思,“之”是指“人不知”里的人,谁使之?行“圣人之道”的人。“愠”的根源在于“不知”,一个人“不知”,各种不好的情绪就会“郁结”其中,就会生病,对于中医来看,所有的病,归根结底就是“愠”,就是“郁结”。一个家庭、一个团体、一个国家、一个世界,如果由“不知”的人组成,那么同样要“愠”,同样要生出“郁结”来,所谓民怨沸腾、夫妻不和、冷战热战,等等,都是由“不知”而“愠”的结果。

一个和谐的世界、一个大同世界、一个政通人和的世界,前提必然是“不愠”的,行“圣人之道”的人就是要使得“不知之人”变得“不愠”,使得“不知之世界”变得“不愠”。“学而时习之”、“有朋自远方来”、如“南风之熏”般地行“圣人之道”,一个最重要的成果检测标准就是“不愠”,就是和谐,就是大同,就是政通人和,就是要把“人不知”的世界改造成“人不愠”的世界。

“人不知而不愠”,现实的天下仍未成就“圣人之道”的彰显,现实的天下几乎都是不能“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人,他们没有“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智慧,而行“圣人之道”的人,要如“南风之熏”般地熏染他们,把“没有智慧的人”改造成“没有郁结的人”,把“没有智慧的世界”改造成“没有郁结的世界”,这样,才能“不亦君子乎”,才能算是真正行“圣人之道”的人。

《论语》二十篇,实为一大文章,而首章三个“不亦”,为文章之纲领,也是儒学之总纲。世人皆说《易》难解,实则,《易》是隐而难,《论语》是显而难,是难上加难。《论语》书成后,真能解首章的,千古以来,未曾见也。而首章都不能解,后面就更是以盲引盲。

《论语》不死之真精神,岂在区区字句间。神会,则字句之纠缠自然顿明,下面将解释一个千古令人困扰的问题:为什么《论语》首章是三个“不亦”,不是二个,也不是四个或其它?

对于以前通常解《论语》的人,对这三个“不亦”,连这些人自己都是囫囵吞枣,又怎么可能解释好?上面为什么是三个“不亦”的问题,很多人连提都不敢提,或者根本就没想到,就更不要说解答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前面的解释中其实已有所透露,在(四)中就有“圣人者,必圣其时、必圣其地、必圣其人,复圣它时、复圣它地、复圣它人也。”也就是说,这三个“不亦”,基于儒家最基本的信念,即儒家思维最基本的结构:天、地、人。

“学而时习之”,言“天”,在儒家思维的基本结构下,天与天时,“天、天时”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与“天、天时”紧密联系的就是所谓的“天命”了。参照前面对“时”的解释,就不难知道,《论语》对天时、天命的态度就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与天其命而天与其命”,儒家对“时运”、“命运”的态度是十分积极的。“学而时习之”就是要成就这“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与天其命而天与其命”。

“有朋自远方来”,言“地”。地,包括土地等,但不单指土地,甚至地球之类的浩瀚之物,而是指大道流行的场所、空间等。地是离不开天的,有其天时,必成就其地,其地,包括一切的现实客观条件。通常所说的“地运”、“国运”等,就属于“地”的范围。一般人更熟悉的,就是所谓的“地利”了,儒家对“地利”的态度也是“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有朋自远方来”就是要成就这“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

“人不知而不愠”,言“人”。人,天地之心也。张载所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说的就是这“人不知而不愠”。那么天地之心在哪里?天地之心就在人的心里,人心立,则天地立其心。西学讲人化自然,后来又有了所谓的人择原理,但对这“天地人”的关系,还是没有儒家、《论语》讲得透彻。“人不知而不愠”,就是要成就“与人其和而人与其和”,最终成就真正的“人和”。

这三个“不亦”,讲的就是君子如何“与其天时、与其地利”,最后“成其人和”,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和”?就是“人不愠”的世界,“没有郁结的世界”,就是世界大同。只有“与人其和而人与其和”,最终成就真正的“人和”,君子才算是真正行成“圣人之道”。离开这三个“不亦”,一般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实不知何谓“天时、地利、人和”也。

明白了上面,就不难明白这三个“不亦”,为什么是按“说、乐、君子“的顺序来安排。“说”,就是“悦”,对于忧郁症等大流行的现代社会,这个“悦”太罕见了,而连“悦”都没有,就不要侈谈诸如幸福感之类的废话。那么,何谓真“悦”?“闻、见、学、行”“圣人之道”也。“闻、见、学、行”“圣人之道”,才是真正快乐的事,令人心情舒畅的事,如果个体的心情都不能“悦”、不能“不愠”,怎么可能成就“不愠”的世界?所以要“修身”,“学而时习之”地“修身”,其结果就是“悦”,“悦”也就是个体的“不愠”。那么,“修身”为什么和“天时”挂钩?所谓“修身”不是一个人的盲修瞎练,“闻、见、学、行”“圣人之道”要“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其中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

“修身”,然后要“齐家”。这“家”,不是一般所谓的家庭,那是“小家”,一个地区是家,一个国家也是家,那是“大家”。齐家才能“乐”,这读yue,箫韶九成,盛世之象。家不齐,国不齐,怎么可能有“箫韶九成,盛世之象”?所以要“齐家”,“有朋自远方来”就是要“齐家”,其结果就是“乐”,“乐”也就是“家”的“不愠”,只有“不愠”才可能“箫韶九成,盛世之象”,才可能“乐”。那么,“齐家”为什么和“地利”挂钩?家、国都属于“地”的范畴,通常有所谓的“家运”、“国运”等,要“齐家”,改变“家运”、“国运”,就要“与地其利而地与其利”,这样才能最终成就“箫韶九成,盛世之象”,其中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

“齐家”,然后要“平天下”。而只有“天下平”了,世界“不愠”、没有郁结了,世界大同了,才算是“平天下”,才算是“人和”,才算是君子行“圣人之道”,才算是“不亦君子乎?”上面的“说”、“乐”,都是“不愠”的特殊形式,分别对应着个体和家,但真正的“不愠”是全天下的,这个天下不单单指人类社会,按现代术语,至少是包括了整个人类社会和自然界。天下万物都要和谐、都要“不愠”,这才是真的“不愠”,也才是真的“平天下”,只有这样,才是真的“人和”了。所以,“平天下”与“人和”是密不可分的!

综上所述,可以清楚地看到,“学而时习之”、“有朋自远方来”、“人不知而不愠”与“说、乐、君子”以及“天、地、人”或“天时、地利、人和”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论语》的首章是站在这样的高度立论的,而不是如千古以来那些盲人的瞎解释所说那样。只有这样,才算初步明白“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的意思,也才算初步知道《论语》说了点什么。但这只是一个大纲,只是一个框架,更重要的东西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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