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起源于哪个国家?
乐和笑声。 建国后,活跃在天津舞台上的相声演员还有郭荣起、常宝霆、苏文茂、刘文享、高英培、马志明、李伯祥、魏文亮等。相声传统曲目有300余段。
虽说我是年轻的一法,但现在看来也不在年轻,80后的末班车到此!我土生土长天津人,小时候就一直听马三立马老的相声,就是那句“逗你玩”,让我印象颇深。
相声扒马褂的三个笑料分别是什么 郭德纲版的、马三立版的、侯跃文版的~我只记得郭的是母亲8个指头戴10个戒指、马的骡子被烫死了和抓蛐蛐,侯的水井被风刮到墙外面去了。
扒马褂(马三立版的经典)红事会 白事会 文章会(苏文茂版的经典)大保镖 金刚腿(刘宝瑞 马季版的经典)拴娃娃(马志明版的经典)单口:天王庙 假行家 连升三级 (刘宝瑞的都很经典)
传统对口相声有刘宝瑞《珍珠翡翠白玉汤》、《官场斗》,马三立《夸住宅》、《黄鹤楼》、《三字经》、《白事会》、《栓娃娃》。
姜昆和郭德纲谁的艺术成就更高?
以前的相声名家从来不说。也是听了郭德纲才知道相声的一切老故事一些历史,一些老前辈的名字,一些老的段子和经典包袱。扒马褂,论捧逗,探清水河。
1961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制、播放了马季、刘宝瑞、郭启儒表演的《扒马褂》。
这个相声主要是讽刺那些吹牛说大话圆谎的人。 扒马褂的版本很多,德云社不同版本的就有很多。
马三立扒马褂相声台词郭荣启、马三立、赵佩茹版本台词:马:咱们仨人啊说一段儿啊,赵:哎马:这还呀轻易赶不上咱们仨人在一块赵:对!马:今儿咱们跟郭荣启咱们说一段。赵:说一段。郭:我出主意吧!
扒马褂最早是谁说的
郭荣启、赵佩茹。根据查询德云社官网得知,《扒马褂》是德云社非常传统的群口相声,最早说的比较有名的是郭荣启、赵佩茹、马三立,后来侯耀文、石富宽、师胜杰曾经做过改变《新扒马褂》。德云社是中国最著名的大型专业相声社团之一,全称北京德云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成立于1995年。
早年,演八角鼓的著名丑角张三禄,能即兴编词,当场抓哏,见景生情,随机应变,不落俗套,颇受欢迎。
侯宝林没有说过扒马褂 传统群口相声《扒马褂》版本众多,在电台经常播放的就有高德明、王长友、王世臣版本,刘宝瑞、郭启儒、马季版本等等。
单口相声:局长查卫生、八十一层楼、追、起名字的艺术、大会见闻、学瞎话、吃饺子、揺煤球、学李多奎、祖传秘方…… 群口相声:无与伦比扒马褂 我听马老最后一。
抑扬顿挫,节奏分明,传统相声中的精粹。刘宝瑞(1915年1月1日至1968年),中国相声第六代演员,他的出生地为中国北京,刘宝瑞在年幼时就开始了自己的相声之路,他在1928年拜相声表演艺术家张寿臣为师,向他学习相声技巧,一年后,他与马三立、赵佩茹在天津电视台演绎相声《扒马褂》被观众所认识。
征集搞笑小品
扒马褂 <马三立 郭荣起 赵佩茹> 白事会 <马三立 王凤山> 吃元宵 <马三立 王凤山> 黄鹤楼 <马三立 王凤山> 讲卫生 <马三立 王凤山> 夸住宅 <马三立 王凤山> 练气功 <马三立 王凤山> 买猴 <马三立 王凤山> 卖挂票 <马三立 王凤山> 偏方<马三立 王凤山> 情绪与健康 <马三立 王凤山> 十点钟开始 <马三立 王凤山>。
传统相声《扒马褂》,又称《圆谎》。个人觉得赵佩茹、马三立、郭荣起版《扒马褂》是经典之作。 2.传统相声《八扇屏》,大段贯口活,需要功底。
大保镖,八扇屏,扒马褂,论捧逗,报菜名,对对子,批三国,文章会,大相面等等 还有文章会 白事会 三节会,卖挂票,报菜名等 具体那段传统相声是马三爷独创,还说不好.但把很多普通的段子注入了灵魂.提升了一个当次.比如<三节会>原来是个特别小和普通的段子。
马三立、郭荣启、于世猷的扒马褂;赵振铎、赵世忠的八扇屏;侯宝林、郭全宝的买佛龛;刘宝瑞的君臣斗、连升三级、日遭三险;马志明、谢天顺的卖五器;马志明、黄族民的拴娃娃、白事会、红事会;苏文茂、马志存的文章会;郭德纲、于谦的文武双全;常贵田、常宝华的大上寿;赵伟洲、杨少华的一鸣惊人。
#了不起的天津# 骆玉笙、马三立、赵佩茹、梁斌和鲁藜,他们都和天津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五位文化名人好比五座山峰,让人们仰望。
十大最好听的相声有:《论捧逗》、《歪批三国》、《卖估衣》、《铃铛人》、《论梦》、《学聋哑》、《文章会》、《钓鱼》、《扒马褂》、《汾河湾》。《论捧逗》由著名相声演员马三立和王凤山创作并演出的经典相声,讲述了两个捧逗演员的对话和互相逗乐的情节。
郭荣启大师当年在相声界是什么地位
马三立另一段不能不说的是《扒马褂》。1962年郭先生与马三爷同赵佩茹先生一同在文联礼堂上演。本站收藏的这一段儿附有点评,评得极其到位,说是:“它在废话连篇之中,你却说不出哪一句是废话,哪一处是废话”。马老和赵老固然范儿准,但这个评语主要说的是郭荣启。
马三立在相声界有着很高的地位,是马氏相声的传承人之一,在天津甚至还有“无派不宗马”的说法。不过受到时代的影响,他真正被大众知道的时间比较晚,红起来的时候年龄已经很大了。代表作像是《逗你玩》、《卖挂票》、《十点钟开始》等,都非常经典。
马三立经典相声有:《逗你玩儿》《说瞎话》《老头醉酒》《追》《汽车喇叭声》《查卫生》《相声的魅力》《秘方》《吃饺子》《马虎人》《八十一层楼》《写对子》《开会迷》《相面》《情绪与健康》《西江月》《黄鹤楼》《夸住宅》《偏方》《大乐特乐》《对对子》《三字经》《拉洋片》《算卦》《找糖》。
苍蝇;马三立和侯宝林没有合作过。和刘宝瑞是否合作不清楚。在现代相声史上,侯宝林与马三立是两座并峙比肩的泰斗,然而又是风格景象迥然有别的高峰。
81层楼 (马三立) 192. 查卫生 (马三立) 193. 吃元宵 (马三立) 194. 开会 (马三立) 195. 老头醉酒 (马三立) 196. 美容院 (马三立) 197. 汽车喇叭声 (马三立) 198. 说瞎话 (马三立) 199. 算卦 (马三立) 200. 找糖 (马三立) 201. 追 (马三立) 202. 逗你玩 (马三立) 203. 扒马褂 (马三立/郭荣。
相声扒马褂台词
在不断进步的社会中,我们越来越需要台词,台词的写作与安排是剧作技巧的重要组成部分。那么问题来了,优秀的台词都具备什么特点呢?以下是我整理的相声扒马褂台词,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甲——逗哏乙——捧哏丙——泥缝)
乙这回您二位帮我说一段。
甲对!咱们仨人说一段。
丙不!这回我唱一段。
甲、乙(同拦丙)你唱什么呀?净是俗套子,还唱哪?
丙这回我唱新鲜的。
甲成啦!新调儿的也别唱了,只顾您嗓子痛快了,你知道人家耳朵受得了受不了啊!你打算把大伙儿都气跑了是怎么着?
丙合着我一唱就把人家气跑了?好!我不唱了!我走啦!让你行不行!
甲你走也没关系,我们俩人说!
丙你也别说了,你也得跟我走!
甲我不走!
丙你不走?好!把马褂儿给我脱下来。(扒甲的马褂儿)
甲嗳……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乙哎……二位!二位!有话慢慢说,怎么回事啊?(把二人分开)
丙要马褂儿!
乙你要他马褂儿干吗呀?
丙干吗?这马褂儿是我的。
乙(问甲)这马褂儿是他的吗?
甲是啊!
乙那就给人家吧。
甲你干吗!帮凶!
乙什么叫帮凶啊?穿人家的衣裳为什么不给人家哪?
甲我不能给他。
乙为什么哪?
甲我怕他卖喽!
乙噻!他扔了你也甭管啊!
甲你说那个不行啊!我给他,我穿什么呀?
乙这叫什么话呀?我问你这马褂儿是不是他的,是他的给他!
甲啊!不错!是他的,我不是从他手里借的。
乙跟谁手里借的?
甲跟他妈手里借的?
乙那也是他的东西呀!
甲虽然是他的东西,咱不白穿啊!
丙噢!你给拿过利钱?
甲别看没拿利钱,可比拿利钱强。(向乙说)有一天,我出门儿有点儿事,想借他的马褂儿穿穿。我就上他那儿去了,我说:“大哥在家吗?”他妈打里边出来了:“噢!老二呀!你大哥没在家,有什么事啊?”我说:“大妈,我想借大哥马褂儿穿穿。”“噢!我给你拿去。”把马褂儿拿出来了,他妈跟我说:“老二呀,你得照应你大哥点儿,他这人说话总是云山雾罩,没准谱儿,又爱说大话,一来就让人家问住。在外边怄了气,回到家也找寻我们。如果他要是叫人家问住的时候,你要是在旁边,你可想着给人家解释,想主意给往圆满了说。”这马褂儿怎么是白穿哪?这比给他拿利钱强啊!
乙噢!是这么回事。(向丙说)人家穿你这马褂儿也不白穿啊,人家还帮你的忙啊!
丙帮忙?我刚说唱一段,他说我打算把人家气跑了。
乙说句笑话,您何必往心里去哪?这么办!您要愿意唱您就唱。
丙唱什么呀?都叫他把我气晕了,说吧!
乙嗳!说可是说,您可别云山雾罩!
丙这叫什么话呀?就凭我这学问,怎么能云山雾罩哪?他刚才说我叫人家问住,那不是问住,因为我这个学问太大了,我说出话来,那些人不懂,成心要跟我抬杠。我一看那些人不懂哪,我赌气子就理他们啦,这样就好像我叫人家问住了,其实不是。再说,就凭我这学问,能叫人家问住吗?您说什么事情咱不知道啊。就拿昨天说吧,我说得刮风,结果半夜里就起风了。
乙倒是有点儿风。
丙有点儿风?风可大了,整刮了一宿啊。哎!我家里有眼井,您知道吗?
乙不就靠南墙那个吗?
丙是啊!您就知道那风多大了,一宿的工夫,把井给刮到墙外边去了。
乙什么?
丙把井给刮墙外边去了!夜里我正睡觉呢,愣叫大风给吵醒了,我听着光噔光噔的,溅了一窗户水。天亮我这么一瞧,院里井没了,开大门一瞧,井在墙外头哪!
乙没听说过。
丙这我能说瞎话吗?你要不信,你问他去。(指甲)
乙(问甲)跟您打听点儿事,您说风要刮得太大了,能把井刮到墙外边去吗?
甲像话吗?井会刮到墙外边去了?
丙(扒甲的马褂儿)你把马褂儿脱下来吧!
甲嗳!你不是不要了吗?
丙不要啊?我家里那眼井刮到墙外边去了,你怎么说不知道哪?要扒甲马褂儿)
甲噢(向乙说)他家里那眼井啊?
乙是啊?
甲不错,是刮出去了。
乙是刮出去了?那就问你吧,怎么刮出去的?
甲你听着呀,不是他家里那眼井吗?井,你懂吗?就是里头有水!
乙废话!井里怎么会没水呀,我问你怎么刮出去的?
甲怎么刮出去的?你听着呀!他不是……他这个……啊!他那个井啊!横是水浅了,压不住了,刮出去了!
乙不像话!那算是干井也刮不出去呀?
甲你说刮不出去,眼睁睁的刮出去了!
乙怎么刮出去的哪?
甲你听着呀!你不是问他家那井怎么刮墙外边去了吗?因为他家那墙太矮了!
乙多矮也刮不出去呀?
甲他家那墙不是砖墙。
乙土墙也刮不出去呀?
甲是篱笆墙,篱笆你懂吗?
乙篱笆我怎么不懂啊!
甲懂?啊!懂就完了!
乙什么就完了,我问你这井怎么会刮到墙外边去了?
甲还没明白哪?
乙你说什么啦?
甲你不是问这井吗?噢!是这么回事,因为他家那篱笆墙年头儿太多了,风吹日晒的,底下糟了,离着这井也就二尺来远。那天忽然来了一阵大风,篱笆底下折了,把墙鼓进一块来,他早起来这么一瞧,困眼朦胧的:“哟!怎么把我这井给刮到墙外边去了?”就这样给刮出去的。
乙噢!这么回事?
甲唉!你明白了吧?(点手叫丙)过来吧!你这是怎么说话哪?
丙我说话不是爱抄近儿吗?
甲你抄近儿?我可绕了远儿啦!你瞧出这脑袋汗。
丙(指乙)这人也死心眼。
甲也没有你那么说的呀!这马褂儿怎么样?
丙你再穿半拉月。
乙(自言自语)嗬!这马褂儿可真有好处,明儿我也得多做俩马褂儿。
甲(向丙说)你说话可留点儿神吧。
丙我知道啊!(向乙说)这不是说瞎话吧?墙进来了,井可不就出去了。
乙没有像你这样说话的。
丙修理修理这墙,花了好几十!这档子事刚完,跟着又一档子事!
乙什么事哪?
丙上月我买个菊花青的骡子,您大概听说了?四百多块!您说这不是该着倒霉吗,那天掉茶碗里给烫死了!
乙是云山雾罩!那么大个骡子会掉茶碗里烫死啦?骡子多大,茶碗多大呀?
丙大茶碗!
乙大茶碗还有房子那么大的茶碗?没这个事。
丙这我能说瞎话吗,有人知道啊!
乙谁呀?
丙他!(指甲)
乙(问甲)哎!问你一档子事,菊花青的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说有这事吗?
甲你还没睡醒哪?骡子会掉茶碗里……
丙(扒甲的马褂儿)马褂儿脱下来吧!
甲嗳!……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再穿半拉月吗?
丙半拉月,半年都没关系,我那骡子掉茶碗里给烫死了,你为什么装不知道哪?
甲噢!他那骡子掉茶碗里给烫死了,不错!有这么回事。
乙这马褂儿劲头儿真足啊!有这么回事!好!那干脆问你吧,这骡子怎么会掉茶碗里烫死了?
甲这我知道啊,我看见啦!
乙怎么烫死的啊?
甲是这么回事,你不是问他这骡子怎么掉茶碗里烫死的吗?告诉你!因为他那骡子讨厌,他也没留神,所以掉茶碗里烫死了!
乙不像话!那茶碗多大?那骡子多大?那能烫得死吗?
甲嗐!你这个真糊涂,它不是净烫啊,它是连淹带烫,这么死的'。
乙更不像话啦!那茶碗连个蹄子也下不去呀?
甲这不是巧劲儿吗?
乙没听说过!越说越不像话啦!
甲你认为这不像话,那可就没办法啦!总归一句话,也是这骡子命该如此!
乙什么叫命该如此呀?他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不是眼见了吗?我问你茶碗里怎么会烫死骡子?
甲嗐!什么骡子呀!你听错了,他说的是螺蛳,那要掉茶碗里还不淹死啊?
乙(问丙)噢!您说的是螺蛳?
丙不是!是骑的那骡子哟!
甲骑的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丙啊!
甲(自言自语)骑的那骡子?噢!我想起来了,什么茶碗呀,大概是唐山那边有个地方叫茶碗。
丙不对!是喝水的那茶碗。
甲嗬!真要命!喝水的那茶碗烫死骡子?
乙怎么烫死的哪?
甲他是这么回事,噢,我想起来了!对啦!这就对啦!
乙什么对啦?怎么烫死的哪?
甲您知道有个冯四爷吗?
丙哪个冯四爷?
甲草垛胡同冯家。
丙我问你怎么烫死的骡子,你跟我说冯四爷干吗呀?
甲你别忙呀!他这骡子与冯四爷有关系,那天,冯四爷办生日,(指丙)他去了,骑着他那新买的骡子。冯四爷说:“噢!你来了,给车钱了吗?”他说:“我骑着骡子来的。”冯四爷说:“噢!你来了,给车钱了吗?”他说:“脚程还挺快。”冯四爷说:“我瞧瞧!”出来一瞧:“嗒!这骡子好啊!”冯四爷这么一砖好,他这个也挺外场:“好啊,四爷!您知道我干吗来了?就为给你送骡子来了,这算送给您啦。”冯四爷说:“那可不成!君子不夺人之美,我不要。”他当时直起誓,冯四爷说:“好!…那就这样办啦,我书房里的东西,你随便拿一样儿吧,你要不拿我可不要。”他这人也挺直爽:“好!我拿一样儿。”到书房一瞧,桌上摆着一个蝈蝈儿葫芦,真是“沙河刘”本长儿,带金丝胆,里边这个大蝈蝈儿碧绿。“我就要您这个啦!”四爷说:“你带起来吧。”他就揣起来了。吃完饭回家,走在半道上他渴啦,一瞧有一个茶馆儿,到里头沏了一壶茶,他倒上一碗,茶馆里什么人都有,也有养鸟的,也有养蝈蝈儿的,有一个人拿着一个蝈蝈儿:“二哥你瞧我这蝈蝈儿,新买的,两块呀!您瞧瞧。”他在旁边瞧着直生气!心说:“你那个干吗呀!瞧我这个。”把葫芦掏出来,一打盖儿,把里边的胆给带出来了,这蝈蝈儿在里头闷了半天啦,这一见亮,往外一蹦,正蹦到茶碗里。刚倒上的热茶,那还不烫死吗?就这样掉茶碗里给烫死啦!
乙他说烫死的骡子!
甲嗬!你这个可真糊涂,他拿骡子换的蝈蝈儿,烫死蝈蝈儿不就跟烫死骡子一样吗?
丙唉!是这么回事,你明白了吧?
甲(问丙)你这是怎么说的话哪?这叫我怎么说?
丙行!你真有两下子!
甲这马褂儿怎么样啊?
丙再穿一个月!
甲你说话留点儿神吧,别云山雾罩啦。
丙好……(向甲说)您听明白了吧,我这人从来就没说过瞎话!就这骡子四百多块,刚买来就烫死啦!您说这不是倒霉吗?好在我也不在乎这个,咱们拿钱不当钱啊!
乙当命!
丙当命?你是没跟我一块儿走过,你是不知道,我前几天请客就花了一百多。
乙你请谁呀?
丙冯三爷、王四爷、李五爷、张六爷。
乙这些位我都不认识呀。
丙当然你不认识呀,你跟这些位交不到一块儿呀。我跟这些位是莫逆,常在一块儿吃吃喝喝,就前几天我们吃这顿饭,一百多,我给了。
乙哪儿吃的?
丙前门外,“都一处”。
乙就是鲜鱼口把口路东那小饭馆呀?
丙啊!
乙吃一百多?
丙花个百八十的倒没什么,那天怄了一肚子气。
乙为什么哪?
丙嗐!别提了!那天我们在楼上吃,正挨着窗户。我们坐下一瞧,楼窗关着哪,我让跑堂的把窗户打开,跑堂的不打,说:“怕进苍蝇!”说完了他就出去拿菜盘啦。赌气子我把窗户打开了,大伙儿坐下想菜,正想着,就在这工夫,就听楼底下,扑棱扑棱!扑棱扑棱!顺着楼窗飞进一只烤鸭子来。啪!正落到桌上,我赶紧就按住啦,一瞧,好,没脑袋!大伙儿就说:“嗐!这是飞来凤呀,吃吧!”一吃,还挺热和。
乙嗳……您先等会儿吃吧,烤鸭子会飞,我头一回听说,这像话吗?
丙怎么不像话呀?要不信你问他去呀。(指甲)
乙他知道?(指甲)
丙当然啦!
乙(问甲)哎!我问你,有几个人在楼上吃饭,顺楼窗飞进一只烤鸭子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情哪?
甲你这都是哪儿的事啊?烤鸭子?活鸭子也不会飞呀?
丙(扒甲的马褂儿)脱下来!脱下来!
甲嗳……怎么回事!不是说再穿一个月吗?
丙再穿一年也没关系。那天,咱们跟冯三爷一块儿吃饭,顺着楼窗飞上一只烤鸭子来,你忘了?
甲噢!你说咱们那天吃饭飞上一只烤鸭子来?不错!有这么回事。
乙又有这么回事啦!那我问你吧,这烤鸭子怎么飞上来的哪。
甲是这么回事,那天我们在……啊……(问丙)哪儿吃的?
丙前门大街,“都一处”啊!
甲唉!对啦!啊……你知道吗?“都一处”是在前门大街,一拐弯可就是鲜鱼口,口里不是有个卖烤鸭子的便宜坊吗?因为他那儿卖烤鸭子,是从他那儿飞出来的。
乙没听说过!卖烤鸭子的就满处飞烤鸭子?卖烧饼哪,就满处飞烧饼?
甲那您说这话不对,烧饼没翅膀,鸭子有翅膀呀!
乙废话!烤鸭子也有翅膀?再说这鸭子没脑袋呀,没脑袋的鸭子能飞吗?
甲您说它不能飞,现在它就飞上去啦!
乙这更不像话啦!
甲你一听就像话啦,这是个巧劲儿。
乙巧劲儿?我问你怎么飞上去的哪?
甲你听着呀!烤鸭子,这个……烤鸭子你看见过没有?
乙废话!烤鸭子谁没看见过呀?
甲烤的时候你看见过吗?
乙不知道!我问你怎么飞上去的?
甲告诉你,烤鸭子是这么一个炉,就跟小房子似的,上头是铁条,底下是火,这鸭子有拿钩儿挂着脖子钩的,底下一烧,把这鸭子烤得直流油啊,这鸭子烤得就这样啦,憋得出不来气儿了,这鸭子:“哎哟!哎哟!……这可太热喽!实在受不了啦!”鸭子这么一想:我呀,飞了飞了吧!这不就飞了吗?这您明白了吧?
乙我呀?更糊涂啦!宰的鸭子,又煺了毛,已经是死的了,让你这么一说,烤着半截儿这鸭子又活了?哎呀!这马褂儿给人家在意点儿穿吧!(给甲掸马褂儿)
甲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啊?烤鸭子不是还是鸭子吗?
乙就是鸭子,我问你,甭管死活,它没有翅膀,能飞不能飞?
甲噢!是这么回事!那天我们坐到楼上还没要菜哪,楼底下就出了事啦。
乙出什么事啦?
甲施家胡同孙五爷家里在便宜坊叫了一只烤鸭子。烤熟了,小徒弟给送走,要是两只鸭子好办,用扁担挑着,这是一只鸭子就得拿小扁担窝着,小徒弟出了鲜鱼口往南一拐,没留神,这扁担又杵在人家腮帮子上啦:“哎!你往哪杵啊?”“没看见,对不起!”“没看见,你长眼干吗的?”小徒弟也不会说话:“啊!碰一下也不要紧啊!”“什么叫不要紧啊?”袖子一卷,拳头一晃,朝小徒弟脑袋上打来。小徒弟急了,抡起扁担就打,他忘了,后边还挂着一只鸭子哪,他这么一抡扁担,鸭子脑袋掉了,把鸭子给抡出去了。我们这儿坐的那地方正是临街的窗户,顺着顶窗正把这只鸭子抡进来。啪!正掉在我们这张桌子上,还热着哪。大家就说:“哎!烤鸭子会飞上来了!”你明白了吧?
乙那怎么叫飞上来的哪?那是抡上来的呀!
丙唉!对……就是这么回事!
甲(拉丙)嗳……你这是怎么说话哪?烤鸭子会飞呀?越说越不像话了!
丙你真成!
甲这马褂怎么样啊?
丙再穿仨月,没关系!
甲那你说话也得留点儿神,干脆咱们走吧?
丙这就走,再说两句。(向乙说)吃完饭,就回来啦,天热呀,夜里睡不着,就听外边嘟嘟嘟儿!
乙有蛐蛐儿叫?
丙哎!你知道我爱玩儿蛐蛐儿呀,我赶紧起来,拿着扦子,罩子,到院里这么一听啊,嘟嘟嘟儿。
乙在院里哪?
丙没有,在门口儿哪!
乙啊!
丙开开门到门口儿这么一听,这蛐蛐儿嘟嘟嘟儿跑啦!
乙跑哪儿去了?
丙跑车站去了。追到车站,再一听,这蛐蛐儿嘟儿嘟儿到杨村了!我们两口子又追,追到杨村,一听,这蛐蛐嘟儿嘟儿到天津了!追到天津,一听,这蛐蛐嘟儿嘟儿到唐山了!追到唐山小山儿那儿,就听嘟儿嘟儿在那儿叫哪。我们两口子借来镐头就刨啊,刨呀!刨呀!一直刨到山海关,才把蛐蛐儿挖出来。这蛐蛐儿往外一翻,我一瞧啊,嗬!这个儿太大了!这脑袋,比这屋子小不了多少!连须带尾够十四列火车那么长!(甲解马褂儿纽扣,一边解一边听)这两根须,就跟两根电线杆子似的!俩眼睛,就跟两个探照灯似的!
乙结果怎样哪?
丙怎么样啊!逮着了!弄线拴回来了。(甲脱马褂儿搭在丙的肩膀上,丙不知道还说)明儿您到我们家瞧瞧去,叫唤的可好听了:嘟儿嘟儿。
乙行啦!行啦!你说的这都不像人话了!哪儿有这事啊?
丙不信问他呀?他知道。
乙好,好,(向甲)还得问你。
甲是不是有个蛐蛐儿,脑袋比这屋子小不了多少,还须带尾够十四列火车那么长,两根须跟俩电线杆子似的,俩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乙是啊。有这么回事呀?
甲没有的事,胡说八道!
丙(问甲)嗳!我说的。
甲你说的也不知道!
丙怎么哪?
甲马褂儿给你啦!